“杜、杜羡,你去……”江行雪上下瞧着杜羡一身行头,揣度了下用词,“挖煤了?”
杜羡翻了个白眼,从江母那里离开后,那边说下雨就下雨,还好雨势不是很大,直升飞机可以开过来,打湿的衣服在路上就干了,就是沾了点灰尘和泥巴,看上去很狼狈。
他把外套甩在洗衣机里,再把短袖也脱了,一起扔在里面,解腰带的时候看了眼江行雪,道:“你干什么跟着我?”
江行雪支支吾吾,不敢看杜羡□□的上半身:“我的红薯干呢?你的胸针呢?”
“没了,你怎么还记着胸针,我怀疑你得了胸针PTSD。”
杜羡哪记得红薯这回事,他在回去的路上第一时间联系了警方,和人详细地说明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再找好了律师,不管是卖方还是买方,都要得到应有的严厉惩罚,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谈到自己回到公寓楼下,他和律师才结束了通话。至于胸针,更是连长什么样子都给忘了。
“挖煤挖得不顺利?你为什么凶凶的。”江行雪道。
他还磨蹭在杜羡边上,瞧着洗衣机里看不清本来颜色的脏衣服:“两件衣服,手洗一下就好了,我洗得超级干净。”
“你是不是不会用洗衣机?”杜羡一语道破真相。
江行雪靠在洗衣机上,为难地点点头:“自己洗掉也不累啊,用不上这个。”
杜羡不屑:“这项发明不知道解放了多少双手,尤其是待在家庭里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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