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她都有些不忍心了,便没好气的回了句:“你不在,她就挺好的。”
路子及摇了摇头,晃晃悠悠的浑身脱力似的坐到了正对着门的台阶上,魔怔似的说:“她现在不想见我没关系,我可以等,我等到她想见我为止。”
皮熠安没再管他,转身进了屋。
时尔好像还在认真的看相声,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眼睛一直盯着电脑。
皮熠安走过去挤在她旁边,“有意思吧,得空咱们去看剧场。”
时尔笑着应了一声。
两个人默契的,谁都没有提门外那个人。
晚上两个人是挤在一块儿睡得,皮熠安给时尔讲圈子里的那些破烂事儿,倒也很有意思,时尔配合的或笑或骂,看似已经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可皮熠安还是有些不放心。
直到时尔熟睡了,皮熠安又偷偷起来看猫眼,路子及还坐在之前那个台阶上,固执的等着、守着。
“早干嘛去了。”皮熠安嘟囔了一句,回去接着睡了。
凌晨,皮熠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摸,旁边是空的,而且已经有了凉意,说明人已经起来有一会儿了,她紧张的迅速起床,发现卫生间的灯亮着,心里那种紧张感小了一些。
可越当她靠近卫生间,就越能听清那阵压抑的哭声。
是时尔。
皮熠安放在门把手的手缩了回来,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悄悄地回了屋,假装从没来过,从不知道。
有些情绪,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无法诉说,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咬着牙硬挺过去,尽管这个过程是痛苦的、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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