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蛀牙写的一首诗。很短,念给你听:“拔掉了还疼,一种空洞的疼。”
就是只是这样,很短,仿佛爱情。
夏宇
※ ※ ※
不知道是什么让裴琴惊醒过来,她睁开眼,以至身所有的触觉去感受四周的环境。
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躺在床上,她慢慢望向左手边,靳阜凡躺在那里,呼吸平稳。
看着他俊挺深邃的侧面轮廓,裴琴确定他在短时间之内不会醒来。
她有些困难的坐起身,看来她是喝过头了,但她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她在最后一杯的酒里加进一颗自己随身携带的安眠药。
在喂他喝下酒之前说的话,原本是想在他面前软化自己好让他放下些许警戒心,倒不奢望引起他的愧疚,要他感到愧疚,是痴心妄想,她还不至于那么傻。
没想到她跟他真的做了!若不是现在身体仍然酸痛着,她真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春梦。
他做爱时都那么温柔吗?令人感觉被爱?
也许她该趁现在涌他一刀,这样的话,她的一切威胁就全消失了,也可以报父亲的仇。
有那么一秒,她真的想杀了他,但仅仅一秒。
凝视他许久后,她叹了声,移身下床,在他的皮夹里拿了一张证件和阁楼的钥匙卡片。
不去看他,她拾起散落地上的衣服穿上,在没有右手的帮忙下,这成了件艰难的任务,衬衫扣子还不算太难,但裙子就麻烦了,好不容易拉上裙子拉链,却对裙头的扣子没辙,她只好放弃,将衬衫放到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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