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张经理目瞪呆之际把捏住烟转向他的脖颈，人则绕到他背后，蹲着在柜台上比他了半个头，“张经理对颇有微词嘛。”

张经理似还没从变故中反应过来，“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晏若愚把烟头靠向他的喉结，在即将上去的时候微微挪开，后已经有人绑了他的双手，“张经理就不好奇，掌门姑娘怎么现在这里的？”

张经理咽了唾沫，颤巍巍问，“掌、掌门姑娘，有话好好说好嘛，您这……”眼看着烟头又近了，忙道，“错了，您……怎么过来的啊？”

“查账的时候发现了小问题，”晏若愚轻笑声，“心里急，就飞檐走壁过来了。”

张经理想到刚才“从天而降”的影，无端惊，心说，“难道这声掌门……”

晏若愚挑眉，像能看透他似的，“张经理，不找错重了？你猜账本上发现的小问题什么？”

“什么？”

“不知道啊，”晏若愚装傻，“这不才查呢嘛。既然张经理也不知道，咱们还说说同学的事吧。秦腔嘞？”

秦腔来了。

“秦君山，你跟说说，冬天的晚上扫个什么骚作？”

“掌门姑娘，”秦腔无奈道，“张经理要求的。”

“张经理怎么说的？”

“说们几个从兰州调过来，开学调回去，在白银分店只能算个假期工，却拿期工的工资。所以要多干这些零零碎碎的活。”

“你个人扫院子？”

“还有穆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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