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使尽吃奶力气重重一击,手已感觉不到痛意。
她昂然抬首瞪视着他,“不忍妾身独守空闺,但造成妾身独守空闺的祸首就是你!你难道只能找出如此差劲的理由?”
董君廷瞪大了眼,为她的转变。
“难道妾身看来就是如此不安于室、水性杨花之人?!”
“我并非此意……”最初的震惊渐渐退去,董君廷扬高了眉,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发标的模样。
“住口!”江蓠再也忍无可忍。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爹!
从他应对兄嫂的举止看来,他的应对进退及礼节机智是没问题的,风度翩翮,措词乍听之下温而有礼,实际隐含反攻之势——爹说得没错,他的独子有能力,偏偏不愿为之。
经商她未曾亲眼看过,不敢妄下断语,但依爹所说,相公该也是有天分的。
可惜——他任才能生锈,恣意做他的闲雪野鹤!
每个人有权选择他自己想过的生活,尤其当他身为一个男人之时,但凡事有为、不可为,端看他肩上所背负的重量。
说好听些,相公的行为是淡泊名利,符合当今国教之教诲;可实际上呢?
父母在,不远游。他做到了吗?他让至亲终日悬他在心,无一日可安;他假想之名行可鄙之事——
什么逍遥自在!那是无牵无挂的人才有的!
人生在世,有多少人真能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径行己事?
他,董君廷——她江蓠的夫君,却只是一个可鄙的、自私自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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