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黄苔后处理会钱的出入帐事项,正巧赋闲在家的白睦琳便成了责无旁贷的代跑族;在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推托的情况之下,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她也只得乖乖地拿着黄苔后的银行存折和印鉴,无力地坐在公共座椅上等待。
真受不了老妈那古板到不行的思想,都什么时代了,也不办张提款卡好方便提 领现金、转帐什么的,害她得在银行里像个白痴一样「痴痴地等」。
可笑的是她一个青春年华的漂亮女人,等待的不是她的情郎,而是面无表情的银行办事人员,无奈啊——
视线凝望着空气中某个不知名的点,白睦琳蓦然回想起昨晚在河堤上,那个火辣辣到令人无比虚脱的热吻——
他为什么吻她?
不是说她像人妖的吗?难不成他其实是……好奇?!
噢!她想尖叫!如果他真将自己当成人妖的话,那种近乎变态的企图简直令人发指!
还有,她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到家的?那个吻除了抽光她肺部的空气之外,似乎也破坏了她脑袋里的记忆功能,她对于昨晚回家的过程,半点影像都想不起来。
其实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还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每当想到这里,她就止不住一阵虚软,全身无力了起来。
天呐——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他不是一向以吓她为乐、闹她为趣、整她为荣吗?怎么会突然想吻她?
难不成是她都躲在台北很少回一局雄,他因为太久没机会整到她而一 次发泄个够?其实那个吻只是他恶整自己的另一种更为「激进」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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