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英敏感的察觉到那里硬了。她像被突然电到一样,一下子惊醒了。她挣脱出双手,猛地一把推开宗元,擦着嘴唇骂道:“你干什么?”
宗元红着眼重新把她固定在柱子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那晚在荷塘里,……你不是也对我这样做过吗?”
百里英真怒了,抬起右膝一下顶在宗元的腹部。宗元吃痛,弯腰捂着肚子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宗元你听着,”百里英指着他说,“百里敬德确实是我爹,但除了这一点,那信上所说的其他事情都是莫须有。我从没害过你,也从没想过要害你。你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别中了别有用心的人的圈套。”
她愤怒了。曾经亲密无间的同门、并肩作战的战友,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水可以熄灭火,水不会改变火。你认为神圣的,永远不会被玷污。如果它是可以被玷污的,是因为它本就不够神圣。
百里英说完大步流星的踏出了崧高殿,留下一脸茫然的宗元,怔怔的看着地上那堆纸。近来,他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虽然站在巅峰、大权在握,却患得患失、无比空虚。
或许人就是这样,向往巅峰、向往高度,不曾料想,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既不能横行,也不能直走。只可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
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无人可解,亦无人可诉。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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