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搬出去外头住。我在山西还有些好朋友,你过去那里,相信他们会好好照顾你……”
忻桐心中一惊,一股紧张交杂着担忧的情绪油然而生!“夫君,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嫌弃忻恫了?”
“不,不是这样的。”紧紧锁着眉,他沉吟了好一会才如实说道:“上个月城里不是有采花贼出没吗?好不容易在军队的压制下,他销声匿迹了一阵子,但前几日他又卷土重来,已经有两家人的闺女受害了。昨日我派军围捕,功败垂成,却也让他受了伤。”
“结果,今日此贼居然敢在衙门的大门上,钉上一张纸条,言明了要对巡抚大人的娘子不利……”他深吸了口气,才有办法把接下来的话继续说下去,“所以,忻桐,我要你离开,走得越远越好,等这桩事了了再回来。”因为光是想到她遇险的画面,他就觉得痛苦得快窒息,他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忍受她出什么差错。
忻桐听了他的话,小脸煞白。“但……但我走了,就能躲得过吗?他会不会反而加害夫君?”
“不会的,他的目标都是弱质女子。”那采花贼的行径足以罪该万死,就算走了一个忻桐,还有千千万万个女子可能受害。
想到这里,穆弘儒眉间的深壑又变得更深,似乎连鬓边都隐约出现了白发,可见这件案子对他而言有多么困扰。
忻桐像是能体会他的不平与愤慨。在成为他的妻子后,她一直想为他做些事,一方面报答他的恩德,一方面也让自己感情有个出口,如今不正是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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