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但毕竟不很结实,可能啃一块鸡骨头就能硌碎
十几颗,除非光喝水;她的脑门方方正正,像某种虫子,眉毛则细得像蚕蛾的须子…
看到这里,我感觉这位美女活脱脱是一个怪物,若勉强算作人的话,也绝对是世上少有的畸
形人,没有半分可爱之处。可就凭这些可怕的描写,居然能过渡到下面两句美到极点的诗句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是匪夷所思。 金性尧先生曾经认为“硕人”是我国早期
写女性美最突出的一首诗,但我觉得,这首诗虽然尽够“突出”,但实在是美的诗句只有我
刚才举出的这两行。 当然,古今的审美情趣可能不太相同,有的古人愿意拿天牛的孩
子比做美人的脖子也很自然,因为她觉得那才是美,所以我刚才的“译文”里有不少开玩笑
的成分。 不过,同是描写女性美的古诗,为什么我觉得埃及的那首看起来那么感人,
夸张而不过分?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我们的审美情趣相同。可为什么我不“从周”,反要
“从埃及、希腊罗马”的审美情趣呢?那是因为两点:第一,有些审美情趣今天已经不能全
部接受;第二,有些审美情趣根本就是以病为美。 我这里说的“以病为美”倒不是指
“硕人”这一首,因为由于时间、欣赏角度等的不同,我们今天已经不大能理解那时的审美
情趣。所以,我们今天认为的“病”,那时却被认为“美”,这也可以理解。自春秋战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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