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曙光乍现,钱府下人房一小隅处,传来一声比鸡啼还刺耳的吼叫声。
“该死!我怎么又晕了!”抚着后脑勺的大肿包,尽管再不信,莫修不得不承认准是自己再次虚弱得晕倒在钱府某处,再被某人搬运回房。
瞧后头肿包跟前几日相比,有更**的迹象就可以知道,那个搬运他回房的人可是一点都不温柔,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趁他昏迷时,在他头上又踩了好几脚,导致他一清醒便头晕眼花得这么严重。
“再在钱府待下去,我这条小命不被玩完也所剩无几。”几句咕哝,可饱含了他无数的委屈和不甘。
三步一小晕、五步一大昏,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晕倒,他自然明白钱府上下有不少人讥笑他孱弱如女子的身躯是如此的弱不禁风。
笑话!以为他不想展现一下男子气概吗?谁愿意像个药坛子般说晕便晕啊?说来钱府当下人做劳力还债,却天天与床为伍,也不想想他会这般惨状,到底是谁害的!
吃力的坐起身,莫修眯眼望了望透着淡淡薄光的天色,试着扭动一下仿佛许久未曾伸展的四肢,他好像睡了一段不算短的时辰,记得阖上眼的最后意识,那时的天色似乎还挺亮的……
忆起昏倒前的情景,一股怒气便由衷生来。“就是那个被粗心婢女打碎的花瓶!那女人居然说区区一个几十万两的花瓶有什么好在意的!”
对!就是这句话让他气到两眼一翻,整个人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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