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主,您到底给爷喝了什么?”还真亏他家爷吞得下去。“这来路不明的上偏方不会反而要了爷的命吧?”
不是他爱唠叨,他家爷的“随性”未免也太随性了。
就拿尸毒来说好了。
一个人染上尸毒时,怎么还能当作没事儿一般?
照样吃、照样睡、照样干活、照样对逐渐溃烂的伤口视若无睹。
而被人气冲冲地掀了底时,摆着医术高明的御医不看,竟随便让一名连蒙古大夫都称不上的花主“胡作非为”,搅得他的鼻子都快不灵光了。
要不是看在爷这几日气色颇佳,溃烂的伤口也逐渐结痂,他早早报官去了。
“这里头该不会放了死人骨头之类的东西吧?”青山拿着勺子搅呀搅的。
“你怎么知道?”花静初意外反问。
青山的手突然不听使唤了,抖得连药汁都快洒出来。
“真是……死人骨头?”那他是不是要先恭敬地跪拜磕头,然后说“冤有头、债有主,报仇请找花静初”?
“我上哪找那种东西。”花静初被他僵硬发直的动作给逗乐了。
“不是死人骨头?”青山不放心地确认着。
“你真想要,我再认真帮你找去。”
“不不不,不需要,您别吓我。”青山拍着胸口喘着。
“吓什么?”花静初说得轻松:“平时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青山突然眼神有异地看着花静初。“花主可遇过鬼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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