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秦韵祈没等到邢千夜捎来只字片语,不过倒是遇上一个她意料中的人。
邢千夜口中的老狐狸——邢天齐。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邢天齐今年已六十好几,体态神韵不见任何老气,反而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眉宇间尽是霸气。她想这样的人,为人处事必像一把铁沉的月弯刀,圆弧之处最是锋利。
邢天齐神情冷傲,鬓已花白,他扬手挥退服侍在旁的下人。
静寂的大厅连根针掉下去都听得见,秦韵祈正襟危坐,心头暗叹。该来的还是要来,想当年邢天齐用尽手段拆散邢千夜的父母,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照邢千夜的说法来推论,这只老狐狸定是十分留意自个儿孙子的情况,就算不是明媒正娶的媳妇所生也一样,血浓于水的亲情断不了就是断不了,要不,那张春宴的请帖也不会来得如此刚好,私下设立的公司也不会突然出现危机,逼得邢千夜得提早出国坐镇,这一切全是算计好的。
只怕臭花瓶是自贬身价了,他不是被置之不理十八年,而是老狐狸养他这颗棋养了十八年;如果她没猜错,老狐狸今天就是要来铲除她这个障碍的。秦韵祈轻扯一笑,也好,她就是特地留下来要被清除的。
“你没跟着千夜走,倒挺令我意外的。”邢天齐啜了一口茶,冷淡的开口。
“我只是个穷学生,没那个胆。”秦韵祈垂下眼,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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