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瑷小姐打算一直在道馆工作?”他直视和她肤色很不搭的口红,合理推测那口红是向她奶奶借用的。
春多瑷点点头,“当然,道馆是我的家。”
察觉他犀利目光一直对着她的唇,她被瞅得很不自在,下意识拿纸巾擦掉唇上口红。
都是奶奶啦,她就说不要擦口红,奶奶却坚持相亲要擦口红才有礼貌,不理她的抗议,径自在她唇上涂上最喜欢的大红色唇膏,害她现在糗毙了。
“婚后也想在道馆工作?”温少仁的心情突然变得愉悦,不纯粹因为她擦掉口红,而是她竟然读得懂他的心思。不,应该是说,他第一次能松懈心防,让女人看出他的想法。
他是个整形医生,想整形的人有九成都是女人,她们认为自己很不完美,也有许多心灵上多半有某种缺陷。照理说,他应该见猎心喜,对她们认为自己的不完美之处狠狠批评一番,再建议她们大整修狠捞一笔,但他却不喜如此。
他虽不到视病如亲,可该有的医德还是会坚持住,毕竟会想整形的人心灵是脆弱的,狠踩其痛处也是不道德的,所以通常他会不卑不亢,以平和口吻建议求诊的客人可以做哪些调整,而不会让她们感觉出他有一丁点嫌弃她们的外貌。
因此长期下来,变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懂他在想什么,反正在他眼中,任何一个女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女病患。
他很讶异自己在面对她时,心情一点都不坏,甚至无比轻松,很想讲真话。若此刻她问他对她外貌的评价,他会老实告知,一点都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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