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包厢内,洛华思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着草地上的那对男女。
男方正殷勤地教女方打高尔夫球,女方挥杆落空,身形不稳,晃了两下,倒进男人怀里。
她别开眼,故作坚强,用力地咽下满嘴苦涩。
这半个多月,洛华思经过手术安排、即时抢救、紧急动手术、坏消息、再急救,最后死神还是在手术台上带走洛母。
整理遗物时,她赫然惊见洛母写在日历纸上的遗嘱,要她丧事从简,和她爸爸葬在一起。
塔位他们俩年轻时就买好,一人一个,就在隔壁。
整整两个礼拜,她天天待在医院,心情随着洛母的病情上上下下,直到手术室传来噩耗,她全面崩溃,痛哭不止,在精神打击和体力不支的状况下,最后昏倒在地。
醒来,已是两天后的事。
这段日子,白芜碧从没来看过她跟她妈,洛华思知道这点很不寻常,希望不是苏东澈父母又出什么怪招为难好友。
她听说上次他父亲要求小俩口结婚前必须先做身体健康检查,那次,白芜碧被搞得很紧张,住进医院做足整套的婚前健康检查。
苏东澈想陪白芜碧一起,也报名检查,却被他父亲以“不要浪费钱”这种怪理由慎重拒绝——后来才知道其实是他们两老担心他们婚后生不出孩子,却不愿儿子进医院,又是抽血,又得面对一大堆仪器,才针对白芜碧。
这件事把苏东澈搞得很火大,父子双方几乎不交谈,一碰面就吵,后来还是苏伯母好言相劝,白芜碧软言缓颊,他拗不过她,才继续在双亲面前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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