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李初等着她的下文。
“可是这幅画是赝品!”杜如墨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判断说出,却又不禁疑问:“为什么王府里会有赝品?”
“你怎么会说这是赝品?”他不答反问。
她指着画上其中一匹马的尾巴。“先皇所用御笔多为兔毛短锋,短锋笔蓄墨少而易干,较为费工夫,刚中带柔,因此我大胆猜测,绘此赝品的人必是贪图方便,用了长锋兔毛笔,马的尾巴才会呈现这种形象,虽然很像,但气势便弱了些。”
李初沉默了半晌,突然长叹一声。
“你懂得真多,却都不是你该懂的。”他目光熠熠的盯着她,“我要的伴读只需略通文墨、手脚伶俐即可,可是你不仅吟诗作对信手拈来,甚至对书画的鉴赏也十分有心得,你说你父亲只是名猎户,究竟是哪门子的猎户,教出来的子弟连杀兔子都不会,却如此才学出众?”
“我……”杜如墨脸色大变。该死,一讲到擅长的事物,她便降低戒心滔滔不绝的,这下该如何圆回来?
“还有,身为泾阳人的你,泾阳不熟、仲山不熟,对于逃难却似乎很拿手,不但能反应快速地伪装逃过敌人耳目,而山中应急的草药,你也似乎十分熟悉,看来我若非运气太好收了一个好书僮,就是运气不好遇见个骗子了,你说是吗?”
杜如墨又后退了一大步。她似乎……踏入某个陷阱之中了。
“杜墨,我来告诉你,这幅金戈铁马图,为什么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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