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后,这个想法慢慢地,开始被另一种强烈的念头覆盖。
覆盖它的这个念头,就叫做“在乎”。
他无法不在乎那个女人的存在,只要她的身影从眼前晃过,坐在餐桌的另一端进食,即便他故意错开与她在餐桌上碰面的时间——他还是莫名的在乎她。
他为此感到不悦,前阵子索性跑到其他庄园住,却在今天一早睁开眼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跳上马车回到这里。
“这是你第一次带女人回这座庄园。”他的贴身男仆欧文端着咖啡与茶点进房,发现主子从踏进书房起便一直伫立在窗边,忍不住上前一探。
“她是个高手,可以种出前所未见的郁金香。”席蒙接过咖啡,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只是这样而已吗?”欧文促狭的瞅着主子。
欧文的父亲是查理曼家族的前一任男管家,欧文和席蒙两人只相差一岁,关系与其说是主仆,实际上更像是朋友。
席蒙对欧文就像亲人一样的信任,也只有欧文胆敢挑战他的耐心,也不像外人那样惧怕他,他给欧文的权限也比别人多上很多,甚至容许他省略敬称直呼名字。
“你还让她跟你共乘马车,还亲自抱她下马车。”欧文露出暧昧的笑。
“你也知道她有多矮,如果我不抱她下来,她很可能会摔断她的脖子,到时候谁来帮我种花?”席蒙不以为然的说,蓝眸别开的速度却快得有些可疑。
哈哈,想不到令全伦敦黑帮分子为之丧胆的席蒙。查理曼,居然也有心虚的时候,这真是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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