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go-->半年后。
侉宴族,远在天涯之涯。鸳鸯栖树,花篱重锦湿。
甫走出屋子,西晷懒洋洋的一个哈欠打到半路,停了下来。
前院篱笆上攀绕的蔷薇竟然开花了!纯白色的花瓣还蘸着露,与那深紫色的藤萝花交颈纠缠,诗里面的美眷如花也不过是这般缱绻地依偎。香馥馥的蕊儿拉垂了绿丝绦,缕缕斜斜倒挂在这凉瑟的清明里,竟是将那碧蓝的天也染得斑斓通透。
西晷疑惑地往篱笆外张望了下,“枢念?”
外面没有回答。
她兀自迟疑了片刻,往篱笆走去,“是你吧,枢念。”她笑眯眯地俯下身,从篱笆藤交错的空隙里往外看。那秀致的几小朵似白玉雕琢的蔷薇花瓣,那么娴静地攀在枝头也不骄纵也不招摇,竟是谁也媲不过它的美。
“我故意在那些蔷薇花泥里埋了毒,只有你身上的血能让它们重新开花。所以从前我总觉得你像个点石成金的神仙,哪怕是死了的心,你也可以让它复活。”
她声音轻柔像在自言自语,一面小心地探出指尖,却不敢真正触摸那些花瓣。不是害怕被花刺扎伤手指,而是害怕十指连心,细小的伤痕也会牵扯出心底里更深的痛楚。
那道永远不会结痂的伤痕,当她好不容易学会用微笑去掩饰之后,就不敢再去触摸了。
透过篱笆的缝隙,隐约看见蓝色衣袂飘扬的一角,像在引着她往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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