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从前我教你的都白教了。”戚亚德口气薄凉,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伤口。
左晏晏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本来,她不打算那么快让戚亚德知道裘天司的存在,但刚才到家拆开绷带一看,差点没把他们两个吓死。
那伤口不知是不是处理不好的关系,居然恶化发脓,流着浑浊的血水,上面的脓沾黏在纱布上,左晏晏粗手粗脚的硬扯,雪上加霜又渗出血来。
万不得已,只好把刚回到家没多久的戚亚德找来。
不用多说,他一脸臭得比大便还要臭!
“我……我有用生理食盐水冲干净伤口啊,还拿碘酒和……”
裘天司始终没有吭声,坐在沙发上让那男人处理自己的伤,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戚亚德视线扫过脚边简陋的医药箱,冷冷地说:“上面制造日期念给我听。”
她乖乖听话的拿起碘酒,转到后面去看日期,先是倒吸一口气,然后畏缩地想要默默放回去,头低得快要垂在地板上。
“给我大声念出来。”这女人做错事就装可怜,他不吃那一套。
“九十一年……八……八八八月……”
戚亚德差点没有巴她的头,还敢跳针装死,忘记他鞋子穿几号了是不是?
即便是听到这可怕的制造日期,裘天司还是眉头不皱一下,怕给她造成心理负担。
“还有呢?”
“棉花……九十一年五月……”她真的不是存心要害裘天司的啊!“纱布不知道,应该是开封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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