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雷佑嘉的劝说下,康柔离开了医院。然而她并没有回家,反而来到这儿继续独居,并于隔天向文华乐提出辞呈。
对于自己的不负责任,她没有任何开脱的理由。她糟蹋了文华乐的好意,也只有回以满心的抱歉。
连同在医院守候的三天,她前后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去理清紊乱的思绪,并决定今天将这儿收拾完便搬回家,之后跟着父亲学习酒店的管理工作。
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她早该如此了,不是吗?
所以,她大清早便起床,将许多她以前认定至为重要的东西整理好,并且下定决心丢弃。
对,那些都是与雷佑桦有关的回忆,可能是一只可爱的小布偶,或是一个用多个贝壳打造的音乐盒,还有大大小小的卡片……这些,她统统都打算丢掉。
她甚至在离家时还带着这些无关重要的东西。在她将他视作比自己更重要之际,对他而言,她算什么?一个可以随便舍弃的女人?还是轻易便投进他人怀抱的轻浮女生?
仅仅是想到他选择让她承担一辈子无法重来的懊悔,她的心彷佛被撕成碎片。为什么他会认为被留下来的她能够得到幸福?
美其名是保护,实际上他却彻底伤透她。他的苦衷既不美丽,也不感人,反而让她更觉难堪。
他擅自为她做了选择,她除了感到不被尊重之外,更没法子接受他悲观的态度。
怎么他没有想过为了和她相守一生,选择赌一次?难道他真的觉得,只要她得到所谓的幸福,即使看着她跟别人谈情说爱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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