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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店里睡过一夜,庄左感到浑身都舒展了,先前在山间野地休息时,他都是盘腿坐着,虽说对定心宁神有益,可筋骨就是筋骨,屈久了就是会酸胀不适。
隔着一道内门,陈裁冰从小一号的床上艰难地爬起来,打着哈欠伸个懒腰。还没到饭点,外面便是不断的桌椅脚步声,吵得她睡不成懒觉。
这样比起来,住这客房还不如住大国师那随地画的圆圈里,那里头又安静、又温暖,就是看着寒碜了点——从镇子离开的那一晚,裁冰终于得偿所愿见着了国师“平地起高楼”的本事……
哎,虽没有想象中那么神乎、没有真的变出一间屋子给她睡,但那三道符一道取暖安神、一道隔音隔虫、一道隐匿行迹,看下来也足够让她闭嘴了。
砰砰砰!响起三下敲门声。
“起床啦。”
内门另一侧,庄左已经洗漱好,衣冠行李也都整饬完毕。
见里面没动静,庄左轻轻嗓子,捏出一本正经的语调道:“陈裁冰,国不可一日无君,国教也不可一日无国师,我离开九寸崖已经两月有余,道坛的使者护法们都在等着我呢……”
“……这路我也给你带到了,诸顺城的护持官是个和蔼的老先生,倒不如我们就此别过,我回我的九寸崖,颔山道的事,你自己去向他请教。”
语毕,门内一阵手忙脚乱的声响——
裁冰连滚带爬地摔下床,蓬头垢面地来到门前,七手八脚打开门锁,一把将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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