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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丸,就这般掉了下去,带着一种毅然和决绝。
不打招呼,不留余地,
走得自然,走得洒脱,不带丝毫的追忆。
郑侯爷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的,因为这不符合逻辑。
但现在的幸运是,女人已经出手了,所以,一定程度上是帮郑侯爷解决了尴尬,不用去思考这扭曲的伦理。
乌崖横于身前,气血上提。
女人的两条皮鞭已经封锁了下方,而当她真正冲上来时,用的,是原本系在腰间的皮绳。
“嗡!”
“嗡!”
“嗡!”
短时间内的快速交锋,
让女人有些意外的是,自己的皮绳看似角度刁钻,同时去势诡异,但眼前这位侯爷却总能及时做出预判给出反应。
女人再度出手,皮绳就是皮鞭,抽、拉、拽,几次三番下来,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攻势;
郑侯爷只是防御防御再防御,
我不进攻,就能尽可能地减少破绽。
而且,郑侯爷的防御做得相当好,乌崖翻转,抽,挑,推,精准地可以化解对方的攻势。
女人是真的意外了,她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出身军旅,所以他所习惯的应该是军旅之中大开大合的战法,按理说,不应该提前适应洞悉自己的招式才是。
其实,
郑侯爷自己都有些奇怪。
讲真,面对一个高手用皮鞭向你打来时,你的心理压力其实比高手拿刀砍你要大多了,拿刀来砍,自己就挡呗;
震得手臂发麻,震得嘴角溢出鲜血,震得气血翻涌,这些都在意料之中,打不过打得过另说,至少心里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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