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端坐在雕花红椅,四面画屏瓶架,还有婢女恭敬候着。这里什么也不缺,独独只缺她满心追求的自由。
自饮下那杯毒酒后醒来,她已经在这里住了整整两年。每一次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那个人每月都会过来看她,恭敬地唤她“老师”,却将她囚禁在这里。
“老师,父王留不得你了。他要我敬你一杯毒酒,我应下来。可那不过一杯假死酒,这是老师教我的暗度陈仓。这样你不会再遇到暗杀,而我,也可以安心开始我的计划了。”
当年她醒来,便是听到这样的解释。
他月月过来探视,却也只是远远一看,想必他也明白她胸中郁结难消,便只能期待用时间磨掉她的抗拒。
第三月,他青涩不再:“老师,今日父王让我亲政了。他说制权谋心,平衡势力,不要相信任何人。可老师,我信你。”
第五月,他眼底老辣尽显:“老师,等我两年。两年后,你必可名正言顺,站在我身边!”
而今两年已过,他确实应了当时的誓言,接她入宫。
婢子迎她上轿时,她问起乾朝的近况——
此时已是惠定八年,乾朝皇帝拓拔覆宣布退位,传位于太子拓跋玉,自己享乐当了太上皇。可是她知道,拓拔覆身子健朗,拓跋玉这皇位,不过是逼宫篡位而来。
轿停。她掀开轿帘,见一人黄袍笑面迎来。
“老师。”那人亲昵接过她的手,“朕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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