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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哥笑道：“还能为啥，肯定不是A就是B呗。”

“AB？”于跃迷糊一声。

小马哥道：“BAT，既然不选企鹅，那就只能是接受了另外两家之中的一家，不然怎么会拒绝我呢？”

于跃恍然，原来是这个AB，接着又疑惑了，道：“为什么接受A或者B了就不能接受企鹅？”

对于这个问题，小马哥有些猝不及防，道：“BAT是什么关系你还不懂么？就像我的兄弟，可能去向A、B融资么？”

于跃心想为什么不能呢？

但看到小马哥的表情，觉得这么问好像还是有点二笔。

“难道对DY来说，能获得三方的融资不是最好的么？”于跃问。

小马哥笑着道：“你这么说也在理，是挺好，但问题是，如果跟一方关系很好，应该就不会接受别人了，因为三姓家奴可不好听，与其如此，不妨亲近一家，得罪两家。”

于跃越听越迷糊，越听越觉得别扭，忍不住道；“为什么亲近一家就要得罪两家呢？”

小马哥也迷糊了，感觉和于跃好像有点不在一个点子上，道：“你现在和我走得近，你看A和B理会你么？”

于跃心想我稀里糊涂的走了一步错棋，那位马总不找自己麻烦都不错了，怎么可能还理会我呢？至于B那边，也没有过交集和交流啊，理会我干嘛？

越听越觉得别扭，于跃干脆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问道：“难道BAT都有意向投资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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