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得而知。
“葛魏,康奉,把你们的腰牌拿出来让我看看。”赫连淳锋在对那腰牌端详了一会儿后忽然道。
两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依言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赫连淳锋接过后仔细比对,将三块腰牌平放在桌上,对葛魏问道:“看出什么了?”
葛魏端详了许久,缓缓瞪大眼,指着刚刚康奉掏出的那块腰牌,问道:“为何只有康奉的腰牌不同。”
桌上三块禁卫腰牌,虽第一眼看去极其相似,细看却会发现,属于康奉的那块色泽上微微有些不同。
可康奉与葛魏同期进入禁卫军,腰牌也是统一派发,甚至所用材料都是同一个锅炉炼制,又怎会不同,反倒是这冉郢人身上的腰牌,与葛魏所携的那块别无二致。
“腰牌本无区别,只是用得久了便会因主人的身份而受到影响。”赫连淳锋将两块腰牌分别还给二人,并不再多解释,转而对知府冷声道,“此事到此为止,你不必再调查下去,今日所看所听之事,也不得对外泄露半句,明白吗?”
“是是,下官明白。”知府抬手抹了抹额上汗水,又小心翼翼问道,“二殿下,那这人的尸首……”
“找个地方埋了便是。时候不早了,蓬大人处理完公务也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知府立刻会意:“恭送二殿下。”
回军衙的路上,康奉还是没忍住,问道:“二殿下,我那腰牌到底为何与他们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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