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拽住他的手腕不放开，往沙滩边游过去。

到了浅水处，秦深停了来，在明亮的月光，回头看他藏在水中的鱼尾，半晌没有说话。

江愉紧张极了，想要逃跑，却被攥紧了手腕跑不脱。他的心噗通跳的飞快，就看到秦深忽然伸手抚摸他的尾，赞叹道：“真漂亮。”

江愉一呆，秦深抬头问道：“怎变成？”

“上……上岸。”江愉咬了咬唇，犹豫道。

秦深沉思片刻，忽然弯腰把他抱起，踏着海水往沙滩上走。

离开水不过片刻功夫，江愉的尾就变成了又细又长的双。哪怕有了心理准备，秦深还是震惊了一。

到了沙滩，秦深没回刚才睡觉的地方，而是往不远那块大的石头那里走去。江愉挣扎要从他身上去，被他在股上用力拍了一，板着脸道：“乱动什。”

江愉不敢动了，乖乖窝在他怀里。等到了石头那里，才被放到地上。

夜晚的海风有些冷，江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秦深低头训他，“怎穿这？”

“……方便。”江愉抱着手臂，小声解释。他身上的衬衫还是秦深的，当初离开的时候，他不舍得，悄悄拿走了秦深好几件衣服。他最喜欢秦深的衬衫，又宽又大又舒服，水上岸的时候也方便。

“在这里等我，我去拿木头来生火。不许跑。”见江愉乖乖点头，秦深才转身往后面树林走。

他走两步就回头看看，见江愉站着没动，才快步往树林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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