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李漓看着那光亮一点点暗淡去,道:“杨剪拒绝了。他说他已经没有赚钱的必要了,不如活得由一点,做些普普通通的好事。”
“做好事?”李白已经站起身子,这他己并不知道。
“他十月中旬就把专利权交给他的合伙人了,一分钱也没有要,”李漓揉了揉眉心,豆沙色指甲闪软光,“川藏那边?他准备去支教了,天前我见的面吧,当时是说,过两天就走。”
“川藏……具体是哪?”李白想到教师资格证,杨剪大学二年级就考到了,杨剪总爱考些当时看起来毫无用处的证件。这件事没来由地最让他在此刻感到疼痛。
“没有仔细说,”李漓也站起来,她看李白抓着挎包,以为他要走,“不过我也想通了,每个人都有己的打算对吗?虽然旁人不一定理解,但既然是他己的决定,旁人也没资格说‘我不接受’。比如我以后……大概目标就是研究生顺利毕业再找个对我没兴趣的男人结婚吧?但愿他不比杨剪差!你呢,你以后准备做什?”
“……就是赚钱吧,我还得继续赚钱,”李白果真走了,他背过身,袖压住眼皮走得飞快,他不知道这样的声量和语速别人到底不听清,“赚够了钱就去找他,边赚边找。”
找到了就看看,就看几眼。
他不想也不敢把这句话说。
那天回到家后——确切地说,是回到新租的地室,李白蹲在他那张被便宜搬家公司运得污痕累累的红沙发上,最后读了一遍信封里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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