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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晚晴缠得烦了，何嘉昱面色一凛，干脆利落地甩开她，走到季书眠的身边。

他带着一张臭臭的脸询问季书眠：“我不喜欢这种场合，我要回去了，一起回去吗？”

我可以拒绝吗？季书眠直觉现在不能得罪何嘉昱，而且反正现在社交对她也没有什么用，她低头，轻声：“那你先去停车场等我，我等会儿就来。”

到了停车场，就看到何嘉昱立在那里，黑色的西服将他修饰得更有距离感，也更衬出他的轮廓。他瞧见季书眠来了，把手机收起来，打开副驾驶的门：“走吧。”

季书眠诧异，她以为一起回家的意思是直接坐她的保姆车的：“不是等我的司机来吗？”

“我没喝酒。”

“不是，”季书眠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什么时候考了国内的驾照啊？”

何嘉昱嘴角一抽，季书眠对他还真是一点点都不关心。

“十八岁，我出国前。”

“啊哈，走吧走吧。”季书眠尬笑，环视了周围，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她才钻进车里。

各色的风景在窗外飞驰而过，华灯初上的街头，一盏盏昏黄的路灯路过时也不忘在车窗玻璃上打上光晕。

第一次坐何嘉昱的车，季书眠还有点小紧张，等绿灯的间隙，她问他：“那个，你上一次开车是什么时候来着？”

“昨天。”何嘉昱修长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噙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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