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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解开了木七的心结,但傅骊骆觉得她还有事瞒着自己,但木七不说自己也不好逼迫她,只一点,木七脸上的伤她定会弄清楚的,只是要等到她赴宴完再说了。
想来自己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那毒如蛇蝎般的夫妇,不知道他们又憋着什么坏?
心想着傅骊骆倒有些迫不及待想赶着进宫,虽然那冷香扑鼻的信帖上并未注明是因何事设宴。但想来那诡计多端的祝少司,肯定是预备的万无一失了。
翌日一早,傅骊骆脸色萎靡的从青纱帐里爬起,一头青丝略显凌乱的垂在后腰。
“小姐,今日你定要好好装扮装扮,把那些个贵女都给比下去。”蔓萝端着热水进来,步子轻快的哼着小曲,肥嘟嘟的小脸上红扑扑的。
蔓萝放下手中的木盆,作乱的把凉飕飕的胖手伸进傅骊骆的被窝:“听说这次好多人要去,永定侯府的几位小姐,林家的小姐,还有小姐外祖父永兴伯爵府的沈小姐。”
“那将军府的窦小姐不去么?”傅骊骆一把按住蔓萝作乱的冰凉小手,秀长的眉梢微微蹙起,像碧波上方卷起的远山青黛。
蔓萝抽出双手,掖了掖被角:“这个奴婢倒没听说,可奴婢想那大将军府是何等的荣宠,想必也会去吧!”
傅骊骆抱肩屈膝在床,撩起床头的青幔朝窗柩望去,透过窗上小格只见庭外昏昏沉沉的,青墨色的窗幔被冷风吹的上下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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