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狂。
他低下头闻了闻插在胸前口袋里的杜鹃花,再抬起头时唇角露出一丝微笑,俗气暧昧的夏冰洋顿时消失了,他看起来还是那么潇洒。
任尔东把车停在公园门口,按了两下喇叭。
夏冰洋大跨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利落的摔上车门。
任尔东把买来的藿香正气水倒进矿泉水里递给他,一抬眼看见他插在口袋里的杜鹃花,叹道:“宝贝儿,骚还是你骚,谁都没你闷骚。”
夏冰洋把水接过去喝了一口,然后懒懒地,略显轻浮地笑了笑:“闷|骚?难道我不是明着骚?”
“是是是,您天下第一骚。”
任尔东边说着,边点了两根烟,一根含在嘴里,一根递到他嘴边,问:“去哪儿?”
夏冰洋张嘴噙住,然后把后视镜掰下来,咬着烟头看着镜子向左右拨了拨中分的刘海,道:“去一分局,找党灏。”
他终于明白了,他的确喜欢纪征,但是纪征不喜欢他。
或者说,纪征对他的感情不是喜欢。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支队,任尔东在车里等着,夏冰洋自己下去找党灏。
任尔东不放心地叫住他:“嗳。”
夏冰洋叼着烟回过身:“嗯?”
任尔东道上下打量他一圈,道:“你小心点,你这个样子去找他,我担心他会揍你。”
夏冰洋说了句‘有道理’,然后扔掉烟头,系上两颗衬衫纽扣,还把插在胸前口袋的杜鹃花抽出来拿在手里,方才走进支队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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