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不懂是一件事,她怎么做是另外一件事。再说,容渊想要君临天下,势必不能一直这样痴傻下去。她得想个法子,尽快令这人恢复。
容渊并不理她。白九川等了会儿,甚至连那句阿弥陀佛都没了。
她摇摇头,嘟囔道:“没良心的。”退出去,吩咐两个还算顺眼的小厮在外守着,一旦有事及时通报,白九川大步走回自己屋子。
屋里一桶热气腾腾的水还冒着白雾,白九川赞赏地望了眼候着的斐香,让她出去。而后宽衣解带,她赤着脚,垫着凳子走进桶中。
坐在桶中板上,靠着桶壁,她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自己,将全身肌肉放松。
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她如今别说朝廷那帮子事,单单这一个天鹰教,还没有摆弄明白。天鹰教若是用好了,就是她手中一大杀器,若是用不好,夺帝希望渺茫。夺得天鹰教,就得铲除天鹰教中有两大阻碍:道貌岸然的大长老,与无孔不入的柳绍。
柳绍此人,白九川仰仰头,这两人,她都得找个机会,再会一会。
“吱呀——”
木门缓缓被推开。
白九川猛地睁眼,一白衣公子款步姗姗从外走进来。他手里拿着布巾,脸上挂着微笑。
是贾寻欢在白九川身边特地安插的小眼线。
按白九川记忆,这小眼线好像还对她身边的斐香有意思,所以纵使总是主动卖弄风情,眼底深处总有一份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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