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幅度之大, 险些把对方掀翻。她双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 惊慌失措道:“那——么长的一道疤,从额尖贯穿到下巴!眼神阴测测的, 简直是阴鸷本鸷!”
迪克试图让她冷静下来:“珊纳, 你慢慢说,黑翼的主管怎么了?”
谷珊纳喘了口气, 眼角憋出几滴泪,哽咽道:“肯.亚当斯,他们在一座四合院,还有一对夫妇, 抱着个小娃娃。还有一辆会飞的车……”
此刻她脑里混沌一片,前言不搭后语地将自己方才的经历叙述了一遍。迪克试着去理解,可谷珊纳正处于极度不安的状况下,显然做不到按时间顺序描述相关事件,因此整段叙述东拉西扯,毫无逻辑可言。
迪克就哄小孩似得拍着她的后背,轻柔道:“没事了,慢慢说。”
他的声音似乎有神奇的魔力,令谷珊纳悚然又躁郁的心绪渐渐平复,静下来仔细回想先前发生的种种怪事。然而情绪一稳定,她对左手腕疼痛的感知就愈发清晰,仿佛手心里攥着把烧红的烙铁,钻心的疼。
又是一波剧烈的疼痛袭来,谷珊纳打了个寒颤,有点想吐,就拼命去扒车门。她忘了这是迪克的新车,又只有右手能动,抠了半天也没把门弄开,倒把自己折腾得眼前发黑。
迪克见她如此反常,声音都抖了:“珊纳,你是要开门吗?我帮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谷珊纳的前额猛然朝前一磕,扒拉着窗户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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