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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仪忙转移话题:“不说我了!你这里需不需要冻伤的药膏?我认识一个大夫,特别会医冻伤。”
“多少银子一份?我给你买。”沈茹兰眼前一亮,这也不失帮婉仪的一个好法子。
婉仪笑了:“朋友之间,谈银子伤感情。”
沈茹兰却是一本正经:“朋友之间,该花的银子不花,才不正常呢!”
她一番话,说得两人都笑了起来。
婉仪掏出两瓶药膏,放在了一旁,随即一拉沈茹兰:“走!咱们俩去策马奔腾一番吧?”
“好!”沈茹兰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也不使唤旁人,一起去马厩里牵来了两匹马,随即纵马奔驰了一番。
直到二人额头上,都细密地渗出一层汗珠来,两人的心情这才都轻松了不少。
等和沈茹兰分开后,婉仪就又去了乌衣巷。
此时,温老实刚好赶着马车回来,两人就一同进了院子。
这次,温宇扬单独留下婉仪,在屋子里说话。
“仪姐儿,你知道为什么有人,总想找舅舅的麻烦吗?”
婉仪摇摇头,没应声,心里想着:今日这便宜舅舅,总算想开金口了。
“你应该知道,你外祖父曾经做过翰林院大学士。他做大学士的时候,曾经得学生迟暮隐孝敬过一幅画《万里江河图》。这本不是什么名家大作。皆因那迟暮隐与绘画一项上很有天赋,又曾得过你外祖父的恩惠,他又酷爱游历。而你外祖父公务缠身,虽有游历之心,却是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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