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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萩娘却神思恍惚,什么叫做“袭杀”?袭杀是杀死了的意思吗?
怎么可能,前晚那人还在月下,还在自己窗前,与自己偶偶私语,信誓旦旦地与自己相约。
她的琰郎怎么可能死在桓玄的手上?
唯一的解释就是:是自己害死了他,若不是自己一时大意,若不是自己小看了武昌公主,若不是自己一时大意被掳,谢琰怎会不远千里来追寻自己?
是自己害死了他,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反复徘徊,她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不是桓玄,而是自以为是又自私愚昧的自己。
她脸色发白的样子十分骇人,木然的双眼黯然无神,被桓玄握在手中的柔荑冰冷得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桓玄不由得心中一阵不忍,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待她自己回过神来。
本以为她会晕倒的,谁知这女子竟然如此心智坚韧,他不由得更为欣赏这个小姑子。
在这杂乱的思绪中,萩娘清晰地想起了谢琰温雅的面庞,似乎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他的样子。
他不会这样简单就死了的,她强自镇定了一下,回想着那日他亲口对自己说的话。
不管桓玄怎么说,没有亲眼见到琰郎的尸体,她都不能放弃希望。
而现在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桓玄对自己充满了愧疚,自己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她拿定了主意,便做出一副忧伤的样子,说道:“桓郎,我心乱如麻,想去城里逛逛,看些新式的衣饰鞋帽,或许能分散下注意力,也能纾解下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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