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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宁有多着急，江漓漓就有多淡定。

稍加思考，不难明白郑巧思打的是什么主意。

江漓漓现在的处境，相当于前有狼后有虎，用术语来说就是，她面临着双避式冲突，进退都会踩到雷。

郑巧思算准了，她一定会选择威力小一点的雷来引爆——向她道歉，息事宁人。

可惜，她算漏了一件事——江漓漓不是只会从别人给的选项里做选择的人。

她从小就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就连和叶嘉衍结婚这种在别人看来、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她也是自己选择的。

一个郑巧思，还算计不了她。

“唐律，”江漓漓郑重地问，“我被投诉到律协，对律所会有影响吗？”

“会，但很小，而且可以处理。”唐遇顿了顿，问道，“漓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江漓漓点点头，“……不过，我还没想好。”

唐遇毫不意外，“还有时间，你再想想。”

江漓漓明白过来，唐遇这是大概率会支持她的意思！

她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一幢办公楼，这辈子才会遇见唐遇这么好的上司！

看着唐遇和江漓漓默契十足的样子，沈羡宁感觉自己要疯了，“天哪！郑巧思这种祖宗，我们惹不起，我们息事……”

说到这里，沈羡宁停顿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江漓漓的身份背景。

他什么都明白了，抬了抬手，继续道：“我收回刚才的话。漓漓，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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