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自有办法让他涨涨记性。往年他做废太子太傅,也是这般,太子不听话了打不得罚不得,不要紧便打他的陪读,打到太子自己都看不过眼了,这教育的初衷便成了。
当石榴被拖到老虎凳的时候,她刚握住板凳,眼泪就留了出来:“爷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任老爷子让冯管家紧紧捉住任霁月,让他看的仔仔细细。
才道:“有什么错的,棍子都没落下去呢!”
石榴的脊背崩的又紧又硬,她连连求饶:“爷爷,您以后说什么我都听!真的,爷爷,我这次说真的!”
任老太爷闭眼,狠声道:“还有力气说话,给我狠狠打!”
家丁高高举起煞凶棍,狠狠的落了下去,直直击打臀部的筋骨。
石榴“嗷”的只叫了一声,脖子便沉了下去,脸色苍白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第二棍落下来,带着凌厉的春风,像刀子一样狠而凶的砍了下来。
任霁月从冯管家手里挣脱出来,替石榴挡了第二棍,煞凶棍落在他有些文弱的脊背上,疼的闷哼一声。
石榴趴在那,眼泪鼻涕很没出息的流了出来,预想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她扭头,看到疼的紧皱眉头的任霁月。
“小叔叔。”
她轻轻喊道。
任霁月的双手撑在她肩膀边的老虎凳上,一颗冷汗从额上落到她的唇上。
很咸,也很涩。
涩的人眼泪都快落了出来。
家丁见到打错了人,楞在那不敢动了。
任老太爷微眯眼睛:“继续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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