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有了一个小公子了,自然想要一个姑娘。”
他的心情又变好了。
至少在邬熹的眼里,他是重要的。
父皇白日里不会来偏殿,宫里面下人逢高踩低是常事,偏殿的日子虽然无忧无虑没什么勾心斗角但也确实很清苦。
邬熹因为害喜日渐消瘦,什么也吃不下去。
那个时候小顺子是近身伺候他的下人,不知道从哪里取了一碟枣泥糕递给他,他满怀欣喜地端着枣泥糕去找邬熹,邬熹躺在床榻上似乎很不舒服。
是他亲手掰开那碟被下了剧毒的点心喂给邬熹的。
他坐在邬熹的床榻边自己掰开点心吃了小半碟。
毒是慢性毒,却也是无解的。
闵汐不懂毒,但听见那些太医们的唉叹声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
小顺子在第二天就不小心掉进华清池淹死了,他后来大了些有了自己的人脉,暗中查了很久才知晓是皇后做的。
他将所有证据交给中垣帝,中垣帝却只是发了一通不痛不痒的火。
闵汐恨中垣帝,不仅仅他为了皇位狠下心将原配贬为妾室,更是因为这些年他明明知道是皇后做过什么事却从来没有半点要惩治她的意思。
他惧怕苏式一族。
所以闵汐恨的是中垣帝的软弱。
中垣帝明明知道他到底要什么却不愿意做,还要在他面前装什么念旧,装什么父子情深。
母妃被贬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成亲多年无子。
但她不是生不出,在生他之前因为操劳府里的事流掉了两个孩子,操劳一生换来的却是由妻变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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