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收拾,如同在形容某个地方。陆青折想了想,猜测他估计在给方徽恒形容殡仪馆具体在哪里,哪间灵堂还空着。
身边的方饮没往前走,对眼前的一幕还是不可置信。
陆青没催他,听他吸了吸鼻子,以为他被触动得无法顾及太多,必须再哭一场,没等他安慰,只见方饮抬起手,草草地抹了抹眼睛,跑到了病房里去。
方饮觉得自己来得迟了,不止路上堵车的二十分钟,还有前段日子耽搁下的一次次见面机会。
我本来也在住院部。他看着被被子包起身子的老人,喃喃。
可他横竖没来看望过一次,这其中有很多种理由可说。
比如动了手术较为虚弱,尽量别串房间;比如来了这里见到日渐衰老的亲人,绝对要产生伤感,这不利于他养病,主刀医生都叮嘱过他要注意心情
理由很多,可以说服别人,没法让自己放下。在他有悔意的时候,他就认为自己确实没做好这件事。
方徽恒察觉方饮眼眶泛红,不禁开导:我没和你说过,不怪你,是我的错。
方饮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望着奶奶被两个人缓慢地抬起来,心头一抽。方徽恒瞧着他脸色苍白,上前去想要拍拍肩膀,可他没看向离他最近的爸爸,下意识地往回看,寻找着什么。
陆青折向人打听完在哪间灵堂举行悼念,再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陆青折说:你跟着过去,我等下去找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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