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多了，总归还是要过去。”她转身指着门后的水缸，“那里有水，以舀些洗脸。洗完了，跟我去娘那里。”

洛瑾犹豫了一瞬，微垂眼帘，“现在就过去吧，别让老夫人等急了。”

宁娘只当洛瑾胆子小，心里又惦记这没睡醒的子，就带着人往正屋走去。

张婆子坐在灶前烧火，余光看见大媳带着人走来，心里没有好气。全家一年多的收入，就花在买那个女人身上，昨夜她心疼的一宿没睡着，嘴里更是对着莫老汉絮叨了一晚上。

“娘，您怎起得这早？”宁娘猜到张婆子的心思，她那尖酸刻薄的性子，想必洛瑾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洛瑾从宁娘身后走到屋门前，弯腰福了福，“老夫人好。”

手里的火棍摆弄了灶膛里的火，张婆子头也不抬，“这山沟沟的没有什老夫人，只有大清早就得忙碌的粗婆子。”

洛瑾低头，看着脚底的白雪，多有些无措。她家里是败落了，没有过寄人篱，当心里有些苦楚。

“看看，连说一句都不行，这才一天就给脸子。”张婆子瞧了眼脏兮兮的洛瑾，眼底轻蔑，“还说大家的小姐，怎看都不像，我就说是被人骗了银子去。”

宁娘见状，不想站在这里跟着挨冻，只偷偷用手戳了戳洛瑾，对她使了个眼色。

洛瑾深吸一气，走进屋去，蹲在柴草旁，“我来烧火吧？”她的声音低微带怯，伸手想接那根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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