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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是下不停。风，还是吹不停。温度，还是冷的不行。

东方一跟着刘莹莹，路上他不停的问。

“上学时你不是最喜欢我吗？怎么现在见到我就不说话了？”

东方一一直在问：“哭什么啊？你告诉我。”见刘莹莹不回答，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和抱着双肩的姿势，他的语气变了态度，不再是心疼，而是打趣。

刘莹莹走到了学校对面的幼儿园那里的拐弯处，停下了脚步。

她站在路灯下，东方一戏谑的笑容慢慢的恢复平淡，垂在胸前的围巾与刘莹莹柔顺的长马尾同时在冬风中飘起。

刘莹莹当然记得上小学的那段时光，她记得当年的东方一，个子小小的，全班男生里数他最长的最小，成绩偏科，而且经常因为老实巴交和长的小，经常被一些吊儿郎当的男生欺负，那个时候，刘莹莹保护他，虽然因为优秀遭到很多人的套近乎，最后东方一是受保护了，却又换来了同学们的嘲笑。

“被女生保护，真丢人！”

“他就不配做男生。”

那些嘲讽的言语，顷刻间勾起了二人的记忆。

“和你开玩笑呢，姐，别生气，不知道你还和以前一样……”东方一走到刘莹莹身边，语气多了些惭愧。

没说完，就被刘莹莹一个严肃的眼神给打断了。

“和以前一样不一样？是吗？”刘莹莹冷冷的说道，冷的堪比现在的天气。

她一向很聪明，东方一舔了舔嘴唇，深呼吸叹了一口气，见刘莹莹和他说话的语气如此的冰冷，丝毫没有了当年的温柔，他有些小心的说了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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