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到家里,母亲还是不在。紧接着我又跑到丰复余家窗边踮脚朝里望去,依旧没人。用力捶他们家的门,还是没人。
他们可能只是单纯地出去一起踏青了。
可有哪次踏青没有带上我?没有。
离父亲下班的时间还有好久,我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我心里清楚这份担忧来得毫无道理,可刚刚在树荫底下做的噩梦,像是给担忧的种子泼撒了一桶水,我心里现早已被各种各样叽叽喳喳的情绪给撑满。
倒不是因为那噩梦有多恐怖,虽然它和以往的噩梦一样能让我吓得在双目圆睁中惊醒。
那个噩梦,它变了。
正是这份打破习惯的改变,让我不再安于从噩梦中惊醒后再回到噩梦里的循环。
我突然想起上学期那次被惩罚去操场拔草。丰复余不停炫耀自己在迷雾里的各种经历,哪怕我不停在旁边质疑其真实性。我看他实在得瑟得过头,就没再听他讲话,可他越讲越得意,开始描述起细节来。因为他知道我最喜欢关注细节,也知道我一直坚称的格言,“事情的真实性就藏在细节里。”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了解我,我虽然背对着他蹲着拔草,耳朵却听着他“吧啦吧啦”地说个不停。
“……那感觉真是奇妙,你能看到另一个自己,你爸爸还说,他真没想到……”
我猛地回头,可他早在我回头前就已经闭嘴,仿佛嘴巴里刚刚吐出了一条毒蛇。我站起来快步抓住他的双臂问他,“父亲?你还拉着我父亲进了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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