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豪去洗衣房换了衣服，洗了脸。

“这栋楼，就只有你一个人打扫？”程豪问。

林禹寻道：“也不是，还有别人……她负责换床单和在洗衣房清洗床单。”

“会不会很累？”程豪又问。

“不会，我现在做熟练了，打扫起来非常快。”林禹寻道。他刚来的时候速度慢，常常要打扫到晚上八九点才把一栋楼全都打扫一遍，现在真的快太多了。

程豪又问：“你在这里打工多久了？”

“也没多久……”林禹寻低头不肯多说。

“以前做过别的工作吗？”程豪又问。

“我以前是做送牛奶的工作的。”林禹寻道。

林禹寻不太愿意说这些，但程豪结合切斯特的话，大概就猜到他的经历了。

切斯特说林禹寻在母亲去世之后，就没上过学，所以林禹寻干现在这个工作，大概已经一年了。至于以前他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他干的应该是送牛奶的工作。

美国这边要求送牛奶的人在主起床前就把牛奶送到，再加上这里地广人稀，很多送奶工需要半夜起来才在规定时间里送完牛奶……林禹寻当时才十二三岁，一定很辛苦。

程豪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不缺生活贫困的人，但现在遇到了，他还是有些震惊。

亲眼见到的，总是比听说的来得震撼。

两人离开这栋大楼的时候，楼那些店里的女人多了一些，此外，还有一些女人站在街边搔首弄姿。

程豪又一次让丹尼别乱看，抱着丹尼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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