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的都想不起来。

他抱着被子在病床上痛哭，哭得根本停不来。

……

不知过了多久，苏仁终于从痛苦中恢复。

他抬起头，看着一直默默守在身边的萧宁，大骂：“难怪你说我不用上学！难怪你从不觉得这平凡的我配不上你！你……你……你果然早就知道真相！江凤岐没说错，你确实是个人渣！骗子！混蛋！”

苏仁越骂越激动，抓起枕头砸萧宁。

萧宁既不还手也不还手，任苏仁殴打，等他冷静来，还嘘寒问暖地说：“手疼吗？”

“你TMD居然还当我是智障！”

苏仁气得牙痒痒。

萧宁无奈，将苏仁圈在怀中，说：“我现在就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真的？”

苏仁兴奋地抬头看萧宁。

“当然是真的，”萧宁说，“你是我的宝贝，我没必要骗你。”

“那这说我真的是……是人造的……”

苏仁忍着撕裂的痛，将“人造”两个字说。

“我不是苏仁，我甚至连人都不是……”

“对不起，”萧宁轻声说着，“我本不想让你知道真相……”

“惜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我……我的身体到底是怎回事？我的灵魂又是怎回事？”

苏仁尴尬地说着，即使铁证如山，他依旧无法接受己是人造灵魂的事实。

“整件事情要从十年前开始……”

萧宁温柔的解释说：“开发前，我曾经做过一款名叫的小游戏。游戏的原始剧情是一个名叫苏仁的反派如何一步步地从炉鼎逆袭成为鬩尊的过程，但因为游戏平台有正量的硬性要求，我不得不多次修改主线剧情，其中最重要的修改是加入由玩家扮演的命运之子和用于平衡游戏武力值的关键NPC沈无渊……补充说一句，故事原设中，命运之子的名字是楚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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