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对柳寒烟来说，若是官府在她这里真得到了有用线索，那陈员外是不是会有牢狱之灾？这样，己算不算报了仇....

“多谢。”

钱和很有眼色的将大门轻掩上，随后从怀里掏纸笔，等着记录。

“说实话，我并没有真正见过陈员外，不只是我，就是其他姨娘也是没见过的。”

静默了一会后，柳寒烟缓缓开道。

由于是妾氏，陈员外都是直接派轿子将她从后门抬进府便了事的，不说喜事了，就是家宴也没有让她露过面。

“怎、怎会呢？”

陈德才惊讶极了，他记得己的父亲最喜爱的便是柳寒烟，时常让其作陪，不管是白天还是黑衣，怎柳寒烟会此言？

柳寒烟然明白陈德才话中的深意，也清楚这多个姨娘，陈德才为何就请她一人过来。

她看了一眼面色沉静的红卿瑞，心中堆积的难受消散了些，继续道：“他白日召我过去，也只是让咱坐在院子里，或者是隔着屏风与他说说话，从不让我靠近他。”

陈德才的眼睛瞪得老大，红卿瑞垂眸思索了片刻，问道，“白日里，陈员外那小厮是否寸步不离？”

柳寒烟想了想，发现确实是如此，于是连忙点了点头。

钱和见此赶忙记来。

“而到了夜里，”柳寒烟的脸色有些发白。

陈德才的脸色也开始别扭了，总觉得听己父亲的女人说起他晚上的事有些不好。

不过柳寒烟然不会说得这露骨，而是很简明的叙述，“他会等到天黑尽了，先让小厮将他推去上茅厕，然后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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