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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着被泪痕扰花脸庞的盛馥又惊又急又嗔,两瓣红唇久久地做着一个“啊”形闭拢不得,忍俊不住轻笑出声:“莫忧!你们如今可是婚期已定,再更改不得了。”
“我并不曾急。。。。。。”盛馥讪讪抱羞,“我只是讶异母亲言行!”
“实则,梅素母亲是一片苦心啊!”皇后谓叹着,“孤懂得她的心思,陛下也自是懂得,更遑论你父亲了。梅素可是能懂?”
盛馥想起昨日初回家时母亲对齐恪的种种刁难;想起母亲之后知道齐恪与她同室而居却不声响;想起今日去辞行时她虽还是不拿正眼看齐恪,却交待莫念需得好生听“殿下”的话。。。。。。。
若再往旧日里想,母亲一向是最回护齐恪的哪一个,每每祖亲、父亲要挑拣些齐恪的不好出来,母亲总也是拦在头里,帮、瞒、哄。。。。。。
若说之前齐恪那事伤了自己的心,可不也是伤了母亲的心。自己有气有怨,母亲可不也是一样。。。。。盛馥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母亲是余怒未消罢!故此看似胡搅蛮缠般地说了并无有半分道理的出来!”
盛馥说得十拿九稳,皇后却是摇了摇头:“远不止如此!只是其中道理,还是应由梅素母亲亲口说与你听才好,孤不得越俎代庖!”
“孤虽是抱憾终身不能为母,但于这为母之心还是略知一二。梅素是何其幸诶才能得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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