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歌儿？”宋山河就站在宋歌身边连喊俩声都没有回应。

宋歌自顾笑个没完，一时宋山河和应无行都有些着急，这算什么事儿。

好端端一人，说疯就疯，说傻就傻啊。

宋山河看着应无行，问：“怎么办？”

应无行哪儿知道怎么办，只当是第一次看到死人有些心里不舒服，谁能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应。

本来让宋歌观礼便是想要让她认识到天下的残酷，尤其是女儿身，算是提前打预防针，这倒好，一下子把人给打崩溃了。

“要不我再唱一遍？”应无行能想到的只有那首歌，叹声气，接着说：“地方还是这个地方，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那叫物是人非，不读书只顾着练武了吧！”

“物是人非，这词用的好”

宋山河和应无行都叨咕着，忽然他俩反应过来看向宋歌。

“让爷爷担心了，”宋歌先冲着宋山河躬身行一礼，又对应无行瞪着眼说：“要么就学像一些，要么以后就不要唱歌，真的特别难听，好好一首歌被你唱的辣耳朵。”

应无行尴尬。

看着应无行吃瘪宋山河心情就好，爽朗笑着。

“师妹，以后不能叫他爷爷了，”应无行听到宋山河的笑声哪还能顾得上尴尬，一脸笑容对宋歌说：“要叫师兄，去叫你爷爷一句师兄让你爷爷高兴高兴哈哈！”

宋山河的笑声戛然而止，孙女变师妹这种别扭劲儿整个天下没有人能比他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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