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呈音催他:快!
过了几分钟,对面迁怒道:就怪你,我死了!
苏呈音暗叫“死得好”:五点整碰头,进了小区直走到底,带好作业带好定金。
小学生:OK,我戴黄色帽子,你呢?
苏呈音:瘸子,拄个晾衣杆。
双方一个退出游戏,一个挪蹭到门口抄起备好的竹衣杆,还有二十分钟,怎么都够他先去给陈祈买一瓶冰雪碧,然后完成人生第一笔金钱交易,最后瞒天过海不被任何人知道的蠕行回家,在陈祈大约六点钟来敲门的时候,佯装成一直宅家养伤的乖宝宝。
他就是个宝宝,虽然缺人疼缺人爱,也想要被直球宠,想要跟芯宇一样撒娇耍赖被人哄,苏呈音自诩要是条件允许,他能比芯宇都还会撒娇耍赖,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小学生不是,小学生是个大爷。
五点十分了,又到五点二十,苏呈音坐在花坛边等的焦头烂额,甚至开始脑补这小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他不停地发消息过去,从询问坐标渐变成询问安全,大爷一个字儿都没赏回给他。
五点半,苏呈音握着手机伸长脖子眺望,还得分出一点儿心思来琢磨万一不幸被陈祈撞上,该坦白交代比较好,还是胡说八道比较好。
五点四十,苏呈音正劝自己往好处想,说不定大爷就是丢三落四把手机忘在家里罢了,就瞧见一顶小黄帽直冲而来,身边还伴着两个小胖子。
为何教书先生要掌迟到学生的手心?因为太过担忧,一来教训,二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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