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缝纫店旁的小木马就前后摇摆起来。场面一度瘆人。
先不管稀碎的唯物主义价值观,周岐绷着下颌,咬肌动了动:“她在暗示裙子有问题,不脱下会没命?”
徐迟:“嗯。她应该就是第一个遇难者。”
周岐:“所以,你还在等什么?”
“?”
“赶紧把身上的衬裙脱了。”
徐迟摆手:“不急。”
周岐瞪起眼睛:“知道了还把这晦气玩意儿穿在身上?兄弟,我佩服你的勇气。”他抱拳致敬,催促,“好了,Bking,脱了脱了,赶紧的。”
裙子是周岐软磨硬泡逼徐迟穿的,真要出了什么事儿他良心不安,所以这会儿表现得格外关切。
徐迟解释:“不穿衣服会着凉,我还是个病号。走吧。”
“去哪儿?”
“找管家。”
“找他干嘛?”
“拜访一下。”
“行,正好。”周岐活动手腕,“早上的鲱鱼罐头味儿太大,我得上门投诉。”
一刻钟后。
阿诺尔的卧室内。
可怜的管家被迫穿上徐迟的黑色衬裙,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吊在天花板上。
像是头一次遭遇这种野蛮待遇,被揍后,阿诺尔整个人呆若木鸡,难以置信:“你们,你们竟敢殴打我?”
周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根雪茄,点燃了叼在嘴里,揉着铁拳,嘴角呼呼溢出白烟:“打的就是你。”
徐迟换上管家的燕尾服,从更衣间出来,瞧两眼周岐的那副流氓作派,怀疑这小子不光偷东西,可能还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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