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在沉睡的模样。
詹无序心中惊慌不知,低声唤着道:“殷棋?你听到义父的话了吗?你睁开眼睛看看义父!”
殷棋的手腕被他自己咬得血肉模糊,詹无序一行呼唤着他,一行快速用衣服给他包扎起来。
“义父……”
殷棋这段日子因着绝食,身子骨实在太过虚弱。而眼下失血过多,再加上药效过猛,他如何能吃得消?只是短暂昏迷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詹无序瞧他转醒,稍微松了口气,说:“殷棋,你感觉如何?”
殷棋缓慢的摇摇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义父没事……太好了。殷棋有事情求义父……请义父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都要活下去。就算不在……不在詹国,就算殷棋不能陪同义父……但只要义父活着……”
“殷棋,你先别说话。”詹无序心中止不住的颤抖,说:“殷棋,你没事的,听话,知道吗?”
殷棋点点头,表情十足的平静。他心里其实也这般平静,再安详不过。
冯陟厘在他服药之前,已然对殷棋说过。解药只是对詹无序所言,对他便是毒药中的毒药,让他想好了再服药。
殷棋未有丝毫犹豫,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只要能救义父,便什么都无所谓。
“殷棋,你不会有事的。”詹无序抱着他,无比坚定的道:“义父不会让你有事的,你相信义父。”
殷棋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皮沉重不已,眼前的詹无序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沉浸无限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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