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学过药理。

“你亲眼见过药效吗？”沈子清淡淡问道。

如果卢芥回答亲眼见过，沈子清定然会现在就去为她求出城通行证，可是她不想撒谎，她的确是没有见过药效，因为她还是第一次见感染瘟疫的病人，她是医者，穆老头告诉过她，医者不能撒谎。

卢芥摇了摇头：“我从未亲眼见过。但只有我能搞到这个药引，镇上唯一的药铺也一直在卖这种治疗瘟疫的药，而药引正是从我手里买到的，我很小的时候，就答应过师父，不能将这种药的所在地告诉别人，所以除了我，这世间没有人能采到这味药引。”

沈子清不是不相信卢芥，只是他无法确定药效，没有有力的证明让身为警局局长的父亲信服，现在整个县城都被封锁了起来，很多患病的人都被隔离了起来，今日也快到了新一轮的检查时间了，每次这个时间，便会带走一批新染上瘟疫的人继续隔离起来。

他方才来这里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了排队在药铺前买药的人，这些都是新染上瘟疫的人，他们不想被隔离起来，因为没有治疗的药，他们凑在一起只有死路一条。

“你也明白我的难处，如果没有服用之后康复的人，我也无法说服父亲放你们出城。”沈子清叹了一声，这场瘟疫也不知是从何传播来的，来势汹汹，不过一个周，整个县城已经彻底沦陷了，现在没染上瘟疫的已经占极少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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