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对司瑾的纵容。

“那臣妾就先谢过陛了，”司瑾端起手旁的杯子，“敬陛一杯。”

“水有什好喝的，来人，拿酒来。”慕容启高喊一声。

不久之后，便有太监拿了酒过来。

“爱妃也喝。”

“臣妾不胜酒力。”司瑾略有些为难。

“不胜又如何，这里是栖梧宫，爱妃当这是哪里？即便是喝醉了，还有朕在，爱妃又何须担心？”慕容启说着，直接给司瑾面前空了的杯子里倒满了酒。

司瑾微微皱眉：“稍稍喝一些吧，臣妾怕喝多了醉酒，惊扰陛。”

“该喝多喝多，说这多做什？”慕容启略有些不满。

司瑾无奈，只低头喝酒。

宫里的酒确实不浓，里面的酒精味并不高，只是这个身体确实不怎会喝酒，只喝了几杯，就觉得脑子开始犯晕，看东西也有了重影。

“爱妃是喝醉了？”

“不曾，”司瑾摇头，主动把杯子递过去，“陛，再来一杯。”

慕容启看他的脸，即便他说没醉，他的脸上已经通红一片，竟是给原本就众的容颜又添了几分艳丽。

他没有说什，司瑾的杯子递过来，便直接倒了酒。

一杯又一杯。

“陛，这酒的味道真不错，堪称是玉露琼浆，绝世美味。”司瑾憨笑着，又一次把杯子递过去。

慕容启又给他倒了一杯，时抬手挥退站在一旁服侍的宫女太监。

待到旁人全部离开，围坐在暖炉旁的便只剩司瑾和慕容启两人。

“爱妃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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